本人这周,推掉了所有邀约,再也不必化个妆穿着漂亮裙子去社交,去约会,听那些人高谈阔论,简单地套上T恤运动裤背上小书包出去打了球,完毕特意坐了两站地铁去江泰路吃了一碗甜水,焦糖蒸蛋。

蒸蛋,我小时候常吃,大约是用水蒸一碗,这家的糖水做出来的蒸蛋,是冰的,带着浓浓的鸡蛋香味,加上焦糖的糖香,我还会再加一份芋圆,Q弹糯软。正当我一边感叹,这周过得有多么简单、幸福之时,我到家了,发现自己的包里没有钥匙。

于是只能向室友求助,十分疏离而礼貌地询问室友是否在家,室友表示正在开会,只能给我叫个跑腿送钥匙时,我坐在楼下闷闷不乐。

一边顾影自怜,这诺大的广州没有一席我的容身之地,尽管每月我要支付元的租金,但在我没有带钥匙之时,我的出租屋永远地向我关上了大门。这是我,生活了、工作了8个月的“家”,它显得如此无情,像一个渣男。

转头,我便看到我刚从菜市场买回的黄鳝。我付款的时候,再三确认这接近g的黄鳝只要11元,免不了感叹,多便宜。还再三确认是否是现杀的,售货员抛了一个白眼给我。

我记得非常清楚,去年在成都时我常买黄鳝来做火锅吃,g大约要花掉我40元。售货员心里也十分不解,现在的年轻人,真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,这黄鳝我们卖了多少日,都按这个价格售卖,她居然嫌便宜。

我原意打算买了这黄鳝回家,加上中午点的毛血旺的外卖所剩下的汤,再加一点火锅底料和辣椒,煮一顿,便是一顿大餐。

想了这么多,我竟然不悲伤了,一切源于“吃”字。

我是一个非常、极其喜欢吃的人,也非常愿意为“吃”花费时间、精力、和钱的人。原因无他,所有爱我的人,他们关心我的唯一一件事,就是有没有吃好。

小时候,外公牵着我的手,走了两里路,只为了给我买一瓶娃哈哈,外婆在川渝炎热的夏季里,守在厨房为我做晚餐;我很陌生的母亲,为我把牛肉一片一片穿起来,然后炸给我吃;舅舅给我过生日,买回来了好大一个蛋糕,还给我做了火锅,到现在我都认为,吃是中国人表达爱意最多的方式。

我和我妈妈是没有真正一起生活过的,最长不过几个月。小时候我乖张叛逆的脾性就已经尽显,我妈骂我,我便说“你当我死了好了。”

而后我妈又服软,知道打骂我是不对的,第二天又买烧烤回来讨好我。

长大后,我通过自己的努力,赚得了可以随便吃烧烤、蛋糕、娃哈哈的机会,但在我刚刚过去的23岁生日时,我竟然只喝了一碗粥,吃了几口鸭子。我再也回不去,因为舅舅给我买了一个蛋糕,他骑着电动车回家,电动车前面放的是给我买的蛋糕,我看着蛋糕跳了起来,我们一家人把整个蛋糕都吃下去了。

直到今天,这样的蛋糕我是不会吃的,因为它用植脂末奶油而不是动物奶油,它的蛋糕部分不够松软水果不够新鲜,最重要的是,吃它的时候会发胖。

但是舅舅再给我买一个这样的生日蛋糕,我应该也会全部吃下去的。

我坚信我妈没有爱过我,她有三个孩子,她费尽心思才生了一个男孩子,而我是夹在中间最不受宠爱的老二,所以从小,从我还不记事起,我便被寄养在奶奶家、外婆家、舅舅家。长大后,我有了谋生的技能和信念后,家对我来说,只是一个遥远的概念。

我不爱我妈我爸,我也跟他们说过,“你们不要妄想从我这里得到太多爱和回报。”我妈昨晚给我发了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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